不及摘掉,满眼担忧。
温乔抬了抬手:“我没事。”
傅南礼咬了咬牙:“温乔,你不要命了是吗?”
温乔轻轻嘶了一声,他又放柔了语气:“疼吗?”
温乔阖了阖眼帘:“还好。”
她永远都是这样故作坚强,却越是让他心疼:“疼不用忍着。”
温乔笑了笑,没忍住:“是有点疼,好像留了不少血。”
傅南礼握紧了她的手,心疼到无法呼吸。
到了航空局特设的医院,温乔被送进了手术室,做了一通检查,撞得不算严重,就是外伤,缓过劲来,止了血,脑袋上贴着纱布从手术室出来了。
傅南礼疾步上前,一把揽住了她。
“医生说没事,伤口不深,也不算长,就不缝针了,每天去医院换药就好。”
傅南礼俯首看着她的头顶,纱布中心沁出了一点血迹,看得他触目惊心的。
“以后不要这样以身涉险了。”
温乔抬眼看着他:“就是本能,没想那么多。”
傅南礼喉结滚了滚,摸着她的脸,郑重道:“人是可以自私一点的,不用那么充满正义,这个社会对你也并没有多好。”
温乔笑笑:“好啦,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