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也不该过多干涉他的感情,他的生活,亲家你说是不是呢?”
傅怀庸一个字都接不上。
叶家在邵城势大,他傅家再有钱,那也是经商的,比不得叶家。
林月娥将傅老拉到了一旁的露台上,“我说亲家公,你怎么这么糊涂呢?”
傅怀庸一把年纪,平日里身居高位已久,哪个见了他的人都是巴结奉承,何曾被人这么直言不讳地打击?脸色便有些铁青。
“我怎么糊涂了?他是我唯一的孙子,我对他简直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难道不是为了他好吗?”
林月娥摇摇头,“我们南礼,九岁丧父,你知道他用了多久才走出阴影吗?”
傅怀庸不说话了。
“你没跟去英国,你不知道,那些年,我一直陪着那孩子,我天天担惊受怕,因为那孩子不说话啊,真就像得了自闭症,几年都没说话,我怕得不得了,怕他以后就那样了,现在这孩子愿意打开心扉,他愿意谈对象了,你作为他最亲的人,可不能再让他把心门关上啊。“
“话虽这么说……”
林月娥有些不悦,“老爷子,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要是还不同意南礼和那孩子在一起,那你可就有不近人情之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