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给傅南礼添堵。
而这一切,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和他说,有一个心怀不轨的弟弟,会让他觉得难受,她不希望傅南礼难受。
傅南礼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声音沉沉,“你是对你这张脸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要喜欢上她,真的太容易了。
温乔缓缓靠过去,一双笑眼弯弯,手指细细摩挲着他的大手,薄荷牛奶味若有似无充盈鼻端,她声音沙沙,在他耳边轻声道——
“可我温乔,只喜欢傅南礼。”
大手倏然一紧,像山中捕猎的鹰隼,牢牢握住了手中的猎物。
“得喜欢一辈子。”他说。
“当然。”她说。
薄雾渐渐散开,傅南礼凉薄的眼里终于一点一点多了暖意。
温乔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车子拐了个弯,真皮座椅太滑,温乔缓缓滑到傅南礼身边,傅南礼伸手接住了她,眯眼看她:“好好的怎么又对我父亲感兴趣了?”
“随便聊聊。”
半晌,他才开口:“他是一个音乐家,演奏小提琴的,在他那个年代,声名远播,或许年代太久远了,你应该没听过。”
“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