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年时间?
一场世界巡演,最多两个月也就结束了。
在父亲出国之后,他那个向来开朗乐观又能力卓绝的母亲,似乎背着他哭过。
那是个夏天,窗外草木繁盛,他放学归来,司机拎着他的书包跟在他身后,他看到他母亲站在落地窗前,外面在下雨,他喊了一声。
母亲转身,眼角的泪痕来不及擦掉,他问她怎么了,她说她只是在听一首悲伤的歌。
一旁放着很老式的留声机,里面的音乐是父亲弹奏的柴可夫斯基的[悲怆交响曲]。
而在父亲出国前,他的父母之间好像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傅南礼觉得手心有些发凉,烟头燃尽,他又点了一支,那个莫名其妙的短信仿佛腥红的烙铁,烫得他五脏六腑都有些疼。
温乔见他一连抽了三支烟,坐不住了,走到他身边,拉了拉他的手:“你怎么不停抽烟。”
傅南礼连忙将烟头摁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声音沙哑:“你怎么还在这儿?”
温乔双手搭在他腰上,傅南礼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连忙挥了挥空中的烟,“你没走吗?”
温乔摇头,“我没走,你是有什么心事吗?还是家里出了什么事?能说给我听听吗?虽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