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他儿子的死,他有很大责任,你觉得他遭得住这个打击吗?”
傅南礼沉沉道:“知道了,以后不会说了。”
叶敏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有些委屈和不甘,但有些事情,不能硬碰硬,会玉石俱焚,伤人也伤己。”
傅南礼没有开口。
“慢慢来吧,对老爷子的话你就左耳进右耳出,不听就好,不用跟他对着干,也不用说什么刺激他的话。”
傅南礼颌首。
这个大年夜便这么耽搁到了十二点。
傅南礼即便再不高兴他爷爷对他感情的事横插一脚,却也还是在医院一直留着,一直到李放他们报告了老爷子的病情,确认他无虞只需要住院观察几天就行才放心离去。
他和叶敏秋分别坐了一辆车回家。
十二点,大年夜,一路灯火随行,商场犹如不夜城,火树银花,热闹非凡。
傅南礼坐在车里的时候,经过江边,海关钟楼发出‘威斯敏斯特’乐曲,接着是撞钟的声音,一声一声,传至很远。
江边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有灯光秀,年轻人们守在江边的步行街上等着倒计时跨年。
温乔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他犹豫了一下,挂断,然后给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