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哄他开心都做不到,他这个保镖当得未免太无用了些。
“你可以出去了。”陆闻舟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清冷漠然。
王晖知道,他家二爷间歇性的茫然,已经恢复了,不需要他来开解什么了,便连忙出了房间。
陆闻舟那一晚抽了一整包烟,站在落地窗前,手指在窗户上写字,一声一声地问,周桃,我要怎么做,我到底要怎么做?
依然是盛夏,漫长的夏天,温乔又去了沈家。
陈叔让她在楼下等着,温乔眉头微不可查地跳了一下:“怎么了?沈岩还没起床吗?”
陈叔笑笑:“小少爷在先生的书房里,大概是有事情要谈吧。”
楼上突然传来一声怒叱,是沈国中的声音,温乔想起之前沈国中怒踹沈岩的场景,皱了一下眉头,又是家暴吗?
在这种氛围下成长的孩子,心性能正常倒是怪了。
“你们先生经常责骂沈岩吗?”
温乔问得直白,陈叔却是吓了一跳,连忙道:“没有的事。”
温乔指了指自己耳朵:“你当我是聋子?你家先生声音那么大。”
陈叔就不搭理她了,似乎懒得和她解释。
温乔按了按太阳穴,沈岩九岁,在这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