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闭一只眼,随便他孙子怎么弄了。
傅家的私人墓地在浅水湖最南边的山上,有终年青翠的松柏和冬青,他们车子停在墓园外,一行人下车。
傅南礼和温乔扶着傅怀庸,沿着青石板路进了墓园。
墓园里有傅南礼祖母的墓碑,还有一些先祖的墓碑,最近的一块碑,便是傅羡远的。
这会儿,墓碑前有一只烟头,烟头还燃着,似乎是刚被扔在这里的。
傅南礼眉头微皱,注意力都在那只不太引人注目的烟头上了。
他母亲和爷爷倒是没注意到,放了花在墓碑前。
黎叔给傅怀庸递了块帕子,他半蹲在墓碑前,仔细地擦拭着那块冰冷无情的墓碑,眼眶微红。
他每次过来都会亲自擦拭墓碑,缅怀心中的伤痛。
温乔很早就被傅南礼用车载过来,整个人脑袋还是懵的,也就没有注意枯黄草丛里那截不太起眼的烟头,注意力都在悲伤的老爷子身上。
顾霄则站在一株松树下面,看着墓碑上的人,思绪沉浸其中,他从没见过这个人,可血缘关系的原因,他却本能地悲伤不能自已。
等到扫墓结束,傅南礼说他还要留一会儿,其他人都陆续离开了墓园,只留温乔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