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姐好意,这个容我考虑一下,君何他暂时应该不太适合挪来挪去的,搬到不熟悉的地方,他会害怕的。”
温乔还想说什么,傅南礼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操之过急。
万一让肖良宴不高兴了,以后说不定没有机会再看到这男孩子了,还是满满来吧。
“希望肖先生好好考虑一下,我觉得他的病症如果有亲人一直陪在身边,耐心鼓励,他也并不是只能被关在家里。”
肖良宴勉强一笑:“嗯嗯,我会认真考虑的。”
他怎么会让自己的生活有这种节外生枝的可能性?这孩子身子不好,医生都说了活不过十八,而且他活着也是受罪,就这么着吧。
这么多年,他也算是尽到父亲的责任了。
温乔他们在别墅留了一晚,佣人们收拾了客房让他们住下,他们打算明天一早离开爱丁堡。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里的佣人对肖君何不太好。”
傅南礼毕竟是男人,心思没有那么细腻,也没有女人的第六感,漫不经心道:“会吗?这里一共四个佣人,肖良宴给她们的都是高额工资,拿着高工资,只伺候一个男孩子,她们没道理不用心。”
温乔换上睡衣,眉头紧锁:“希望是我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