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对他那个儿子,十分敷衍,他只要不让儿子饿着冻着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他似乎无所谓。”
温乔按着太阳穴:“那是一条生命,而且还是他的儿子,肖良宴和姚绮雯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你和肖良宴合作,要小心提防着他。”
“知道。”
回到海城之后,温乔每晚都睡得不太踏实,她会做梦,而且几乎每一晚都会梦到那个叫肖君何的男孩子。
梦到他被那个珍姨暴打,因为那孩子智力低下,他被珍姨暴打却还是只能依赖珍姨,好不可怜。
梦里的他蜷缩在昏暗的房间角落,一双漆黑的眼睛在流眼泪,他轻轻呢喃‘姐姐,救我’。
温乔惊醒,轻轻喘着气,脑门上一层薄薄的汗,她坐在窗口,倒了杯凉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下去。
摸出手机一看,是凌晨三点,她给傅南礼打了电话,那头傅大少睡得正沉,被手机吵醒,声音沙哑:“怎么了?”
“你让肖良宴把肖君何接回海城来,无论用什么办法,哪怕是威胁他也好,得把那孩子接回来。”
“嗯?”
“我感觉不太好。”
傅南礼无条件满足她:“好,明天我会和肖良宴说,我在近郊有栋别墅,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