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边跑,她一边气恼地想道:跟这死陈翔烂陈翔在一块,老是会搞得我乱了分寸,有时还丢三落四、稀里糊涂的,好不恼人
岳晓柳走后,陈翔蹲下身子,看着坐在地上的两个混混搽药来。
红毛和黄毛这两个家伙,刚刚开始还是玩玩似的搽着药油,现在却越搽越认真起来,脸色的神色也越发变得凝重起来。
两混混不仅不再说话,搽到后来,简直连头都不抬一下,一个劲地在伤痛处搽来搽去。
由于他们用手捂着伤痛处搽来搽去的,陈翔也看不清楚这两家伙究竟搽得怎么样了。
又等他们好像很投入似的搽了两分钟,陈翔忍不住问道:“搽得怎么样了说一声,这药油好不好使”
“好使太塔玛好使了”
黄毛继续热火朝天地搽着他的腹部肋骨伤痛处,头也不抬地回应道。
“小太爷您的药油,那是相当的管用”
红毛也是继续使劲地来回搽着他的膝盖外侧,头也不回地答道。
“怎么个管用法你们为什么说它好用”陈翔不明其故地问道。
“被你拳头打伤的地方,刚才还痛得要死,现在不痛了”
黄毛继续搽着腹部,头也不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