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去敲门。”
“我现在连一分”
我还没有喊完,安翔已经捂住了我的嘴巴,并做手势示意我别大声说话。
我知道自己已经快失去理性,但不管对于哪个女人而言,当她们看到自己深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出入酒店,那还能继续理性得了吗
所以要不是安翔制止我,我肯定已经去敲门了。
待我点头后,安翔才松开手。
“坚强的女人最漂亮,”安翔道,“所以别哭,要不然待会儿和那个女人见面的时候,她就觉得她高高在上,更会说出一堆难听的话。你要记住,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所以不需要害怕。”
我并不是害怕,我是愤怒。
但心情无法平复的我都说不出话来,所以只是使劲点了点头。
忽而,安翔伸出手抹去我眼角的泪滴,还笑得格外温和。
虽然安翔比我小两岁,但此刻我却觉得他的心理年龄比我大得多。
接下去的时间对我来说简直就像在坐牢。
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无法再等下去的我便走了出去。
这次,安翔没有拦我。
因为我怕待会儿我老公看到了安翔会说三道四,甚至说我也已经出轨,所以我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