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挂着一点慵懒的表情,起身,去后头的浴桶给自己泡了浴。
花瓣浮在水面上,她闭着眼小憩,心里抱怨着:这个老男人,连弄穴都弄得这般技术平平,根本满足不了她。
也不知道他以前那些青楼女子究竟是怎么在他那儿承欢的,总之,换了司露,她被这老男人的玉势弄了几月了,愣是没半点感觉。
玉势捅不到深处,也骚不到痒处,偏偏那老男人还挺自得其乐的,自以为真的用“雄风”征服了她。
她强行装高潮装了个把月,心中早已不耐。要不是教主非要逼着她继续留在这里刺探情报,她真恨不得立刻下山,找个俊俏的青楼小官给自己解解渴。
是的。其实司露并不是什么良家女子。
她半年前下山,按照教主的吩咐待在村子里扮演一个苦命丫头,就等着有朝一日被风称拓看上,可以潜伏在他的身边,刺探门派里的情报。
“摊上个不能人事的糟老头子,日子可真是难过啊。”
司露伸手,在自己的私密处揉捏了一会儿。
痒,可真是痒。
自己弄可是一点都不解渴的,总得来个男人才行啊。
她从小修炼的邪门功夫,让她在欲望上总是比一般女人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