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该想到,依照这禽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特立独行的性子,不照他说的做,他真是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闭嘴。”
寒咧双手环胸,背靠门框,黑眸依恋狂热的看着对面那个处在暴怒边缘的可爱小猫儿。
六年了,这个小女儿还是这么不经挑拨,几句话就能让她张牙舞爪,歇斯底里,而他爱惨了她发怒的小摸样,慵懒中带着性感,纯洁中渗透着邪恶,这个女人该死的让他欲罢不能。
女人之与他,就如同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是枯燥乏味的生活的调剂品罢了,可有可无,根本不需要费心,曾经,他以为她也一样,直到婚礼那日她突然消失在他生命中,他才清楚的意识到,这个女人,是特别的,仅有的,因为他的心只为她跳动。
可这可恶的女人,在他认清自己心意的时候,居然敢给他玩失踪,而这一玩就是六年,音信全无,他用尽手段,依旧毫无所获,这个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般,若不是这次老头阴差阳错的安排,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这个死女人。
“威廉,你这禽兽!过去那些成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还提干嘛,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老死不相往来不是很好吗?”猛的冲过去朝寒咧就是一脚,童诗涵二话不说就是一通暴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