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也是人,不可能方方面面都照顾自己照顾妥帖了。
“果果今天过去上学了吗?”沈医生开了个话头,让想要倾诉的寒咧能有一个输出口。
“嗯,过去了,心情好像也挺好的。”寒咧想着今早童果果的表现,好像已经没什么事了。
“嗯,果果是一个心理抗压能力强的一个孩子。”沈医生面带微笑地说着,“那你呢,那种感觉最近好点了吗?”
沈医生的本意也是想问他的情况,他知道寒咧的症状比童果果要严重得多,或许是大人的关系,烦恼总比小孩子多得多,小孩子说不定明天就好,大人却没办法那么快说服自己放下心结。
说到自己,寒咧苦笑一声,怎么会好呢?不然自己也不会过来找沈医生了。
“感觉最近越来越容易感到疲惫了。”寒咧实话实说。
寒咧的话让沈医生皱了皱眉,他关切地问寒咧,“最近会头痛失眠吗?”
“这倒是不会,只是偶尔会感觉到深深的恐惧和痛苦。”一说起那种感觉,寒咧就有些痛苦地抱着头,继而把头埋在手掌心里,“稍微一句话就能触动我的每一根脆弱的神经,让我无法控制自己,容易表露情绪。”
听了寒咧的话,沈医生知道寒咧这次来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