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了？”
寒咧沉思片刻，客观地说道，“或许她一开始不知道慕暖的真实身份，她会爱上慕暖仅仅是单纯的爱，可是后来发现慕暖有一半也是在利用她，她觉得自己无路可退，所以就选择助纣为虐，这也算不上被利用。”寒咧反握住她的手，“小猫儿，你太单纯了，人都是会变的，不管她曾经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只要有利益冲突，她便会动摇初心。”
童诗涵听了很难过，她朋友本来不多，现在霜霜走了，娜娜死了，就连夜雨菲也极少看到，好不容易盼来董倩倩，没想到她竟然是慕暖的人，而且听寒咧的意思，她已经被黑化了，她不再是当初的倩倩了。
“可是，我和倩倩在相处过程中，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若说她是掩藏得好，可是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我相信她说的话，她内心一定很煎熬，她或许……”童诗涵越说越没有底气。
看着满脸认真的寒咧，她的心产生一阵阵钝痛。
“娜娜的死……”一想到无辜惨死的刘娜娜，她的心就更痛上几分，“不会的，倩倩不会的，她不会那么做的，不会的……”
寒咧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弄得慌张无措，连忙安慰道，“诗涵，你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我们……这件事童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