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红花油,一边问道。ya ng e.
“二十四了~”我咧着嘴回道。
“啪”红花油墩在了我身前的桌子上。王大夫严肃的看着我,语气略带训斥的说道:“二十四了还玩劈叉也不怕扯了蛋”
“我”我一时无语,不知道该怎么答话。只是红着脸拿起了红花油,付了钱步履瞒珊的离开了诊所。
我刚到自家门口,隔壁的王婶也从家里走了出来。看到我的样子,脸色变得怪异起来。
“小健儿,昨晚动静不小啊怎么一宿就趴窝了”
“砰”我直接跨进了大门,用力的关上了大铁门。
“咯咯咯”门外响起了王婶的笑声,然后渐渐的远去,估计是去哪嚼舌头根去了。
我靠在大门之上,昂头看天,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郝健哥,内啥时候教俺说普通话”梁家女从屋里走了出来,也不说先安慰我一下受伤的心灵。
“唉走吧~进屋说。”
于是,我一边教梁家女学习普通话,一边被对方无情的摧残着。这样的痛并快乐着的日子,一直过了一个月。
时间已经到了五月份,天气渐渐的暖合起来。
此时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