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男很不客气的拿起雪碧,拧开了盖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就灌了大半瓶。然后长长的打了个隔,一股子韭菜味喷了出来。
“擦怪不得刚才剔牙,原来吃的韭菜”我强忍住那股子冲人的味道,猛吸了口烟,驱散了一下气味。
邋遢男又喝了一小口,然后看了一眼剩余少半瓶的雪碧,拧上了盖子,放在了自己的身边,继续说了起来。
“昨晚我起来尿尿,好像听到了从果园方向传来的惨叫。先是一个女的,后来是一个男的。呲呲~那叫声,在晚上瘆的慌”
“那这果园就一直这么荒废着”
“不然咋办又不长果子,种别的光刨树就得花一大笔钱。再者说来,村里的人都说那是不详之地,谁敢去那里种庄稼”
“哦~”我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继续问道:“那你知道以前承包果园的人在哪吗”
“知道啊”邋遢男很确定的点了点头。
“在哪”我脸色一喜。
“这个~我想想啊”邋遢男说着,摘下了帽子,轻轻的挠起了头。
我顿时无语,心里暗骂一句。然后从包里掏出了一盒没开封的白沙烟,丢到了对方的怀里。
“哦想起来了”邋遢男见到烟,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