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哥们,叫个啥子”
“郝健,你呢”
“我叫:林松。二十三了你呢”林松显然很健谈,还掏出了一盒两三块的烟,递给我一支。
我也没客气,接过了烟,叼在了嘴中。
对方打着了打火机,用手护着凑了过来。
我礼貌的伸出手护在前面,深吸一口,然后点了点对方的手掌。接着,一股混合型的尼古丁直冲我的肺部。说实话,我还真不习惯这混合烟的味道。
“呵呵~我比你大一岁,二十四了。”我憨厚的笑了笑,看了一眼出现在面前的一排简易房。
房子使用薄薄的水泥板拼接起来的,不住人了可以轻松的拆掉,也许还会继续使用。
一排几十个房间,最里面是一个大间。看着门口的泔水桶以及烂菜叶子,估计是伙房。
老耿掏出了钥匙,打开了一间简易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不大,放了四张上下铺以后,便只有一个窄窄的过道,连张桌子也没有。
四张上下铺其中三张下铺放着铺盖,除了两个被叠起了以外,另一个就乱糟糟的扔在床上,被子边已经脏的看不出以前的颜色。
而上铺,摆满了,饭缸、脸盆、行李包等等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