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在那间月考的教室里看到了刘文清。而且不只有一个人看到了刘文清,好像班上有其他的四五个人都看见了。
有的人看到刘文清,好好的站在板旁边做题,只是脑袋血肉模糊的歪斜在肩膀的上面。也有人看到了刘文清脖腔里喷着血,却端正的坐在座位上,写着试卷上的内容。
试卷上全是血,但是据说每道题正确率都很高。
流言蜚语再怎么传,该上课的时候还是要上课,学校不可能因为刘文清的死而停课。刘文清的家里人也来闹过,全身披麻戴孝的闯进教室里,毕竟电扇掉下来主要责任在学校。
闹过几次之后,学校支付了数额很大的赔偿款,家属那边也消停了。
吊扇也被命令禁止不再使用了,换成了那种柜式空调。
只是吊扇拆除还很麻烦,所以一时之间都还挂在教室的天花板上。因为不会再有人开启,所以就算意外掉下来,大概也没有那么强的安全隐患了。
刘文清死了已经有一周了,今天刚好是他的头七。
我和班里的其他三个人放学后一起留下来做值日,正值夕阳西下,残阳如血一般的落在教室的地上。
裴日娜在拖地,她忽然尖叫了一声丢掉了手里的拖把,“血,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