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秃驴,你跟我玩阴的,你敢伤我孩子一根头发试试,我杀了你啊”
手舞着菜刀,在滔天的恨意之下,我是真的打算从这老秃驴的眉心上往下劈下去,可是腹中的剧痛让我顿时失去了气力,手中的菜刀掉在了地上,
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可真是可怕,
不仅智商为零,而且听不进去任何话,更不会轻易的求饶,
我单膝跪在泥里,再次狠戾的念出经咒,打定主意要和这些秃驴拼了,掌心却在痛苦的摁着小腹,那种和至亲骨肉分离的痛,除了身体上的痛楚之外,
就连心头,也是痛彻心扉的,
“哇”我往泥水里狠狠的吐了一口鲜血,整个脑子晕晕了,眼前是一片的漆,就连听到耳朵里的声音都变得微弱了,可是嘴里还在固执的念咒,和这帮秃驴和尚斗法,
双手插进了泥水里,紧紧的握住松软的泥浆,
不许,,
不许伤害我的孩子,谁都不许伤害我的孩子,我越是努力想要护着小腹,却越感觉到腹中冰凉一片,
他们
他们把他杀了,我的孩子被这群光头杀了,
此刻能和我斗法的秃驴其实也不过四五个人头了,本来明明可以稳操胜券的,却因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