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一定的距离,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抓住我挂在我脖子上的银锁骨,轻轻一扯就把链子扯断了,随即拿着我的锁骨转身离开了,他走的时候是那样的决绝,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我愣在了原地,整整有四五个小时没有动,
人好像化为了一尊冰雕一样,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之前我们还如同正常夫妻一般,同床共忱相拥而眠,那样的日子平淡而又快乐,
此时此刻,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如同奢望了,
天色渐渐的恢复了光明,已经是第二天了,房间里走来了一个年级很小的孩子,
那孩子扯了扯我穿的裤子,抬头看着我:“姐姐,你你在这里站了好久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之前你昏迷回来,姐夫守了你很久,”
是瑜瑜的声音,他大清早的居然一直在门外偷看,
我依旧有些呆愣,过了一会儿才恢复了过来,
深吸了一口气,看到床头有一串白色的风铃,我捡起了风铃问瑜瑜,“他一直守着我么,他这串铃铛是哪里来的,”
“唔,好像是拿了奶奶的旧电话,打给了我五斗米叔叔,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五天,连续有两天都在诊所里换血,”瑜瑜抱住了我的大腿,把脸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