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蜈蚣正如它的名字一样,无论是毒素或者生命力凶险程度绝对是所有蜈蚣类的第一,只要被这家伙咬伤伤口立刻就会化脓然后随着这个伤口如泡在硫酸里面一样几个呼吸之间就能让你浑身腐烂,而且没有解药,除非在它咬你的一瞬间直接割掉那个部位。
“坡子,你没有看错吧你家老头不是说过这种东西在上古的时候就灭绝了吗”高阳问道。陈坡祖上都是摆弄各种奇怪的虫子,听我父亲说他们家是苗疆一代传过来的,那些虫子都是他们苗疆人养的蛊。
我心中却没有什么变化,从进到这个墓中不可思议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比方说那个斗魂珠那也是上古时期的东西,甚至在外面封印那只守墓灵的阵法也绝对不是进几百年甚至上千年内的手法。
“别整这些没用的了,赶紧想想办法怎么解决这些东西,再过一会儿我们就要成为他们的晚餐了。”帝王蚣已经距离我们几个人不到两米的距离,前排的一些已经开始挥动着毒钳子蠢蠢欲动了。
陈坡从背带里面拿出来一个陶瓷闷罐子,用力朝着帝王蚣群中扔过去。
“啪嗒”
罐子摔得粉碎,从里面爬出来一个体型巨大的蝎子,每一只都有拳头那么大,看见那些帝王蚣一个个都挥起尾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