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的人在自言自语,
寒门众人,在杭州待了两天,直到冯晓彻底下葬完毕,
这两天里,王跃日夜几乎没怎么合眼,而其他成员也好不到哪去,一个个顶着熊猫眼,每天晚上都在灵堂守灵,对躺在棺木中的冯晓唠嗑家常,
丧事结束后,冯晓父母的情绪没有那么失控了,只是眼眸中仍旧掩藏着一丝凄凉,
即便葬礼结束,王跃却仍然没有走,
他在冯家门前,长跪而下,
不单单是他,寒门全部成员,有教练,有领队,有经理,有选手,齐齐一跪不起,他们送走了冯晓,但却没有为自己的心灵赎罪,
毫不留情的说
如果没有冯晓,他们那晚就已经死了,
是冯晓救了寒门所有人的性命,他值得被送行,他的父母,可跪,
“从今以后,冯晓之父母,便是我王跃父母,”王跃重重叩头,
砰,
渐渐地,有成员支撑不住了,没有参加过家中丧事,不是嫡系长跪的人,是不会理解长跪究竟有多么难受与煎熬,
下跪久了,是很痛苦的,可是在怎么痛苦,也比不过众人内心的悲痛,所以,他们都在咬牙坚持着,
可是,人的体力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