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他拒绝了容柒的请求。
“安分点,该睡觉了。”秦子业警告性地看了一眼容柒,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容柒被秦子业那一眼看得心中微微好笑,他把自己窝在被子里,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门外的小厮打着哈欠交班,漆黑的房间里还贴着喜字,在里间可以听见两道平稳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周围静谧平和。
秦子业早上就被安阳侯的侍卫叫走了。秦子业还很懵,他不知道安阳侯这个逼人一大清早找他做什么,只能在心中暗自警惕。
在秦子业离开后,容柒睁开了眼睛。安阳侯的侍卫?容柒眼眸闪了闪,随即又放下心来。不管怎么说,这个安阳侯可只有秦子业这么一个神智清醒的儿子。
“儿子见过父亲。”秦子业姿态标准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安阳侯行礼。
“起来吧,春日宴马上就开始了,到时候我不在府上,你身为安阳侯世子不要给侯府丢脸。”安阳侯把一张金黄的帖子放在桌子上。
“另外我听说你昨晚在训练场练了很久,怎么这是打算好好练武了吗?”安阳侯昨晚在听说这件事的事还很惊讶,他这个儿子可是最喜欢诗词歌赋,对于武夫的那一套十分看不上。
“儿子想在今年的狩猎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