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州不可能乱得这么快,瘟疫也不可能传播地这么迅速。
秦子业气极反笑:“御史大夫这是在威胁朕吗?”
孙正低头做恭敬状:“臣不敢,臣只是为庆国着想。”
“看来你们也是这么想的。”秦子业玩味的笑了笑,狭长的眼眸微眯,随即向上勾起。
御书房里一片安静,在里间的容豪的目光也落在这个坐在椅子上的年轻君主身上。
几乎所有人都在等待秦子业的审判。
“朕又不是非你们不可。”秦子业似笑非笑,声音低沉。
“大庆又不是非你们不可!”
底下的官员眼底闪过一丝惊慌。
“主忧臣辱,解君之忧是臣子的本分,你们都学到狗肚子去了!”秦子业面色下沉,砚台被秦子业随手砸到了孙正的头上。
孙正头破血流,黑黑的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在御书房的地板上。
“陛下息……”
“朕凭什么要息怒!”秦子业打断官员们的话,嘴角冷笑。
御书房气氛沉重,只有孙正脸上的墨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
孙正跪伏在地上,神色沉默。
秦子业甩袖离开,只留下跪在御书房里的官员和被秦子业坏心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