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愣了愣,冰凉的液体凑在嘴边,唇舌泛出苦涩的滋味。
重生后他没有碰过酒,握着罐子的手忍不住用了点力,那些烂醉如泥的经历在脑海里冲刷着,神情难免阴晴不定起来。
“怎么了?”崔远山正热络的督促众人吃菜,四个人的晚饭时间被他折腾的好像是个四十多人参加的宴席一样。
徐缭仰头喝了一口,摇摇头道:“没什么。”
酒精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它们促使人上瘾,也同样加快人的死亡,然而讽刺的是,偏偏这两样东西是唯一让人类活着逃离痛苦的途径。客厅里的灯不算太亮,他们只开了盏暖黄色的大吊灯,暗影像是蠕动的生物一般在边缘处游动着,有些则被拖曳的尖锐狭长,仿佛丛生的荆棘。
徐缭出乎意料的发现自己并没有任何动摇,也许是他不再需要躲避跟逃亡什么,如今的人生也不至于痛苦到非要他麻醉自己不可。
他放下啤酒时才意识到这行为出乎意料的轻松,并没有自己想那么艰难,于是松了口气,冰后的水汽蔓延在指尖上,有点刺骨的凉意。
酒过三巡,崔远山开始发烟,应肃接了但是没点,徐缭点了却不抽,他将燃烧的烟头凑在鼻尖不远处,轻轻嗅着烟草的气息,大概有点回味过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