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也是。”
按常理来讲,徐缭本来不该戳人伤疤,可是他实在好奇,大概犹豫了三秒钟就忍不住开口:“你们做导演这行的,都是这么写情书的吗?”
崔远山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就愣了愣:“什么?”
徐缭喝了口啤酒,被冰得脑子都快冻上了,他将罐子搁在栏杆的平面上,把自己整个人靠了上去,漫不经心道:“我说,这么拍,你不怕你的顾长年生气吗?”
哦,这下崔远山明白了。
“你……”崔远山有些复杂的看着他,竟没有被看穿心事的愤怒与不悦,他干笑道,“这么揭我的短,你不怕我炒了你?”
徐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尽力不敷衍的说道:“你觉着呢。”
“真是不给面子。”崔远山撇了撇嘴,他玩了玩那个轻了不少的酒罐子,倒是很愉快的说道,“这说不准就是我最后一次能拍点我想拍的东西了,等到以后,即便有了新机会,也未必是现在这个心境了,又怕什么赌这一把。”
徐缭这才实打实感觉到了崔远山的忧虑,想到平日里对方的欢快雀跃,不由得一阵惊讶,说道:“这怎么会最后一次。”他倒是真没想到崔远山居然还有这方面的担心,尽管可以理解,可想到之后对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