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起。
崔远山多希望哪天应肃对自己有这样的好奇。
“我要是没了他。”崔远山眨了眨眼睛,他歪歪扭扭的躺着,活像是贵妃醉酒,屈尊降贵的转着手里头那个没喝完的酒瓶子,打了个不太贵妃的酒嗝儿,喷着麦香的酒气,慢悠悠道,“那就活不痛快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话说出来的时候是真心实意的,像是活活能把心挖出来那样的真,徐缭把酒瓶放在地上,听得笑了笑,他没有质疑崔远山这句情话的真实性,可也没那么相信,这两者并不矛盾。
人是会变得,这点从很多年前,徐缭就心知肚明了。
崔远山跟应肃到后来都没有变。
徐缭也是心知肚明的。
他只是多少有些羡慕。
粉丝的爱是一回事,私密性的爱情又是另外一回事,徐缭没那么真诚的跟任何人建立过感情,也没有人愿意跟他建立那样的感情。也许曾经有过,可也都记不清楚了。
一个人的生命如果早就燃烧殆尽,那一切推翻重来又有什么意义。
活得久并不是好事,从头再来也没有那么轻松容易,这一切都太累了。
崔远山又絮絮叨叨的跟徐缭唠了些嗑,大半是跟应肃有关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