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摆手:“不,干尸与我十几年前见过的尸变的那名村民有本质的区别。那村民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咬伤,成为了活死人。但还是具有一定思想,远比外面的那些干尸要难对付的多。”
“是什么东西咬伤了他”曹阳问我。
我苦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不过还是那句话。这山河当中隐藏着无数我们所不知道的未知事物,中华上下五千年,我们能够窥觑的只是众多秘密之中的一点皮毛。”
听完我的话,几人也是一阵苦笑。
虽然是两个选择的机会,可眼下我们却根本别无选择。
留下就是等死,倒不如去寻找墓穴的其他出口,没准还有生的机会。
在又反复查看了两遍那扇卡死的石门,确定确实无法从里面打开后,我们在原地又休息了一会儿,吃掉了仅剩下的一点应急食品,然后开始检查装备。
其实也不用再看什么,子弹在几轮的射击过后已经所剩无几,五个人加在一起一共只剩下四发子弹。
我们这里朴路的枪法最好,便将四发子弹全部交给他保管,并叮嘱他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浪费。
用刺刀撬开了被固定在甬道两侧石壁上的油灯,因为不知道还要走多远,我们熄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