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发觉得发现萤火不是什么好的兆头,虽然此时的它被那蓝色的晶体所包裹,
那晶体看起来十分纤薄,就像是一层薄薄的玻璃已经将萤火牢牢的禁锢在其中,但却根本经不起触碰,
“我怎么感觉,这甬道的修建者和壁画并不是来自同一批人,”
离东点点头:“很正常,我也看出来了,你看那些壁画,一个人得画多少年,”
我瞪着他:“你脑子有毛病么,我说的是不是一批人,懂不懂,”
“屁话,我还不知道不是一批人,那很明显是好多好多个team才能完成的,team懂不懂什么意思,团队,你个乡巴佬,”
我一把将他从面前推开,将脸几乎贴在了墙壁上,
“不是,我的尿是好闻是怎么的,”离东在一旁说道,
我没有理会他,目光直视着前方,手电与我的目光平行照去,竟然在这段墙壁上发现了多出凸起,
“和我想的一样,”我说,
“你想到什么了,”离东问我,
我指着距离我最近的那个凸起,轻轻的一吹,
壁画上的颜料并不均匀,而且年头太久有的地方已经产生了龟裂,被风吹了一下后一块小小的薄片连同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