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粘了些残存的皮肉。
虽然卡马拉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是这句肉糊糊的玩意还是让他很倒胃口,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把擦枪的绒布捂在鼻子上。
“你确定这是桑乔”
“司令官,我确定这是桑乔的尸体”军官走到桌边,将一副狗牌放在桌上。
狗牌上沾满了血迹,由于时间过长,已经凝结成狰狞的红色块状物,但是上面的文字还是能清晰看出有桑乔的拼写。
叛军是没有狗牌的,而这副狗牌是桑乔在尼日利亚特种部队服役时候用的,退役后他一直留着。
“他怎么成了这副模样像被野兽啃过一样你们在哪发现他的”卡马拉不愿意多看那具像被几十头鬣狗啃过的尸体一眼。
“尸体是在托瓦马村找到的,被绑在柱子上,我们在尸体旁边发现了几把钝刀,像是当地村民用的。可见他是被人用刀一刀刀割掉了身上的肉而且还是用很钝的刀”
卡马拉两道花白眉毛却不由地颤动一下,“其他的人呢”
“全死了”军官犹豫了一下,却不得不将这个糟糕透顶的消息告诉自己的长官。
卡马拉像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几乎从桌子后蹿了起来,“全死了98个人,一个活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