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半夜睡醒,你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动不了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那些手手脚脚你能很清楚看到它们的存在,可是平时绝对服从大脑命令的器官完全失效。
甚至你像叫一声,找个人来帮忙,可是连嘴巴也不听你的使唤,它依然故我地紧闭着,由得大脑在自己的神经系统里疯狂嚎叫而无动于衷。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卡马拉如同坠落到另一个位面的世界里,周围所有人都看着人,等着他扣动扳机,可是在所有人眼里,这位杀人如麻的叛军指挥官却像被点了穴的人偶,虽然目露凶光死死盯着眼前的向导,却始终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那些整天跟在卡马拉身边的贴身警卫更是一头雾水,换做平时,此刻已经能闻到从脑颅中爆出的血腥味还能看到冒着热气脑髓喷落一地,但自己的头儿却成了舞台上装饰用的道具人偶,保持着一个色厉内荏的动作已经足足一分多钟,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滑稽。
“将军”负责警卫的领头军官忍不住问卡马拉:“有什么新的指示”
在他看来,卡马拉或许因为某些原因,临时改变了注意,又或者正在脑海里为了杀和不杀而剧烈斗争着。
卡马拉额头上渐渐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肌肉微微颤动着,瞳孔急速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