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滑稽又恐怖,所有车里的stf队员和那些身经百战的卫士们都呆若木鸡,每个人从头到脚都让冷汗泡湿了,每一次枪响,这些人就觉得胯下一酸,隐约有种控制不住的尿意,像要失禁一样。
这一次,通讯频道里鸦雀无声,没人敢再提怎么突围怎么冲下去击杀龙云的建议了。
卡马拉就像一只可怜的老鼠,被人堵在了窝里,然后在洞口烧起湿稻草,催泪弹里的催泪剂让他脸上涕泪纵横,呼吸道里火烧一样疼痛,肺里就像塞进了几把刀片,稍稍一动就剧烈疼痛。
“咳咳咳咳咳咳”他几乎丧失了意识,连滚带爬从车后座里爬出来,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咳咳咳我投降我投降”
还没说完,伏在地上哇哇大吐了起来,黄胆水都吐了个天翻地覆。
龙云走上去将这家伙全身上下搜了遍,确保没有任何武器之后,一把揪着这家伙的衣领,就像拖着一条半死的猪一样离开巷子,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淡定离去。
这天阳光灿烂,气温宜人。是近期约翰内斯堡难得一见的好天气,威斯特克里夫街区的居民们小心翼翼站在窗帘后,悄悄窥探着这个三岔路口的情形。
被晒得白晃晃的油柏路上,一个穿着全身色防弹衣、背着各种枪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