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们都是手握长老会重拳的长老会会议成员,在这里可以做出一切影响整个长老会及下属机构命运的决定。
“很多年没有这样的会议了啊,哈布斯先生,我们这些人里,保养得最好的就是你了。”
“是啊,索伦先生,上一次我记得是1963年。”
“那真是一次很不愉快的会议啊,为了朝鲜的事情,我们和中国分部的同志们闹翻了,至今还没恢复关系呢。”
“不知道现在掌管中国事务的还是不是陈先生的家族,如果是,我真想和这位老朋友好好聚聚,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谈的嘛,何况我们这些老头子也没多少年命了。对了,菲利普斯先生,我记得以前你和陈先生只见就很不对头,我想你现在一定盼着他死对吧。”
“我和他不对头吗好像是,不过这些年我也有关注中国方面的消息,老陈已经很久都没露面了。按道理说,前苏联方面和中国有着很多接触,安德烈先生,你作为长官前苏联分部的家族大家长,不会不知道老陈的消息吧”
一个满头银发,酒糟鼻,腼着大啤酒肚,满口俄式英语口音的老头在椅子里挪了挪身子,端起一杯高度的伏特加像喝水一样大口大口灌进嘴里,然后抹了抹嘴角说:“84年之前,我们还有过短暂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