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新的人过来顶替,再次进入房间里关上门,依旧没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这种情况循环了好几次,最后就连安德烈长老都等烦了,打着哈欠离开了禁锢室,交待事情有了重大进展再通知他。
这是一个不安的夜晚,a1房间外的走廊上虽然灯火通明,但是守在门外的警卫依旧感觉这里静谧的气氛中隐约飘浮着一种令人心底莫名发寒的气氛,就像你一个人站在灯火通明的太平间里,就算光亮如同白昼,你依然会不由自主地绷紧神经,坐立不安。
走廊尽头的警界门上绿灯点亮,随着嗤一声向,金属门退入墙中,门户大开。
守在a1房外的警卫虽然清楚要开启这道门需要验证视网膜和解开生物锁,还要通过掌纹测试,并且持有身份识别卡,这样的门外a1号禁锢室外的这条走廊上一共有三道,并且就在这不到四十米的走廊里头安装了不下二十个监控探头,几乎每个两米就有一个,就算是一只蚊子想从这里偷偷溜进来都是一件难于登天的事情。
门口外面出现三人,其中一个穿着迷彩作战服,属于安保部队的军官,身后跟着两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口罩,脑袋上扣着一顶手术帽的医生。
今晚这种白大褂在这里进进出出,安德烈家族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