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终于沉入远山,潮水一样的暗蔓延上来,世界顿时变得暗下去。
范建忽然不再吭声,也没往下说。
龙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下直往上冒,他直到范建再说下去,也许就会触碰到一些不愿意告知旁人的秘密,而且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不过,范建喝光了一罐喜力啤酒之后,还是开口了。
“当时炼金公会一共来了六个人,当时国内刚开放,内地来说根本还是处于封闭的状态,几个炼金公会的炼金师并寻找我师傅的事情进行得并不顺利,不过他们总算摸到了一些边边角角的消息,所以在某个晚上找上了我们家那年我才九岁,左辰才七岁”
范建眼眶有些红,话到这里,哽噎的说不下去。
龙云不禁大为同情,要知道,范建在他的印象中一直是个嘻嘻哈哈的家伙,不要脸,一副没有尊严的样子,就像一块弹性极好的橡皮糖。有那么一段时间,龙云甚至觉得这家伙根本没有脾气,也绝对神经大条,不会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眼泪对于范建来说,实在是九不搭八的东西。
虽然范建没说,可是龙云心里明白,在那个月风高的晚上,一帮炼金公会的炼金师闯入了穷乡僻壤,而且他们在中国境内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