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清砸在引擎盖上的东西,特斯海姆差的心肝都差点跳出了嗓子眼,那是一条人腿,如果没看错那应该是苏尔修斯身上扯下来的。
特斯海姆连滚带爬蹿到副驾驶位置上,又从那里打开车门翻滚出车外。
“嘿别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特斯海姆现在完全没了一个主管的风范,“我也是亚特兰蒂斯人,咱们是一伙的。”
车顶上,已经看不到那个婀娜多姿的女郎身影,映入特斯海姆视线里的情形差点将他吓得闭过气去。
一头狼
那是一头浑身雪白的狼
特斯海姆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美丽的动物,它足有一匹小马驹那么大,白色皮毛上流淌着晶石般的光辉,笔挺修长的四肢像是轮式起重机用来稳定车身的支架,趾间的缝隙里露出如尖锐得如同弯刀一样的利爪。
利爪扣到履带式越野车坚硬的车顶铁皮上,发出嘎吱嘎吱响声,就像被谁浸透的草纸一样被轻易撕开,溅出一小串橘红的火花。
狼的双眼依旧是那么殷红如血,如同红色的宝石,瞳孔中流动着金色的光彩。
“一伙的”狼竟然抬起了它的右前肢,她雪白的掌上粘着红色的血块,也许刚才她是用了这只爪子将苏尔修斯肢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