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足够高,一盏巨大的水晶灯吊在中央,大厅中央是长条状的会议桌,围坐在桌旁的是一群衣着精致考究,又有些古老保守的上了年纪的老头子们。
“费尔顿,出了什么事”坐在长条会议桌首席上的是一个几近秃头的老头儿,头顶的头发已经尽数掉光,唯独脑袋的两侧的白发没有受到影响,于是他把它们朝两边整齐地梳理好,妥妥帖帖伏在左右,隔着中间一片不毛之地,看起来就像两片白鹅的翅膀。
“汉密尔顿先生。”费尔顿扫了一眼房间里的人,神色有些不自然,没有再往下说。
“说吧,这里没有外人。”汉密尔顿先生显得落落大方,双手轻轻一摊,脸上笑容自然流露,看起来对在座的人十分信任。
“印度洋那边的行动,出了点问题。”费尔顿说。
“什么”汉密尔顿显然有些措手不及,他朝费尔顿招招手,让他过来,然后冲着门边两个保镖打了个眼色,两名保镖立即会意,转身出了门外,将门轻轻关上。
“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汉密尔顿表情有些难看,在座的都是“纪”社团各地最顶层的领导人物,这个组织已经很多年没试过这么高调聚集在同一个地点开会,这是因为他们一向奉行“秘密”、“保守”和“稳妥”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