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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了一杯水,郁闷羞耻的情绪总算平静了。祈染把杯子放好,望见垃圾桶里的衣服时,祈染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
祈染弯腰,把外套拿起来,却在直起身时看到沙发上的湿润处。
这些,许昱都看见了?
心里那条绷紧的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掉。动作僵硬,祈染死死地盯着那块地方,似乎要盯出窟窿。
良久。
哗啦啦的水声,外套被重新丢到垃圾桶,满杯的水把沙发浇得湿透,直至看不见原有的洇湿。
放假五天,祈染打游戏打了三天,这三天里发作的皮肤饥渴症都是直接打电话让许昱来解决。
那天的事情两人都默契地当成一场意外,谁也没有再提起。次数多了,祈染干脆留许昱在公寓里写作业。
祈染打游戏,许昱写作业。
穿着小熊睡衣的Alpha坐在电竞椅上,摘下耳机,斜斜地挂在脖子上,侧身问:“下午茶,你吃么?”
在客厅里写作业的小白花手指微顿,知道这又是要点外卖了。
许昱来这里三天,祈染点外卖的次数超过了十次。笔尖重新动作,冷漠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不吃。”
他算是明白了,研究对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