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昱嘴角翘了翘,上前接过他手里的药酒,倒在手上,轻轻揉开,直至冰凉的药酒在手里变得温热,才抹上祈染后脑勺上的大包。
这次力度很合适,祈染像猫咪一样眯眯眼睛,舒服地趴许昱的大腿上。
黑心Alpha当然不会说出第一次是故意弄疼研究对象这种话。更不会直白地说这是想要研究对象更依赖他,更离不开他。
除了皮肤饥渴症,他们还需要别的羁绊。
药酒的味道要比上次红花油的味道重,也更难闻些。洒在衣服上的药酒逐渐盖过松木香,祈染觉得自己像一瓶药酒。
他皱眉拱了拱,宽大的校服被往下扯,腺体完全暴露在视线里,却丝毫未觉,“换一下衣服。”
这件衣服全是药酒味,他不喜欢,臭。
白净的腺体就这么暴露,玫瑰气味直冲脸上,亲密地贴贴。
许昱呼吸变得粗重,他哑着声说:“你先起来。”
祈染又往他那里拱了拱,恍然未觉鼻尖对上一个危险的地方,“起来干什么?”
呼吸说话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腿根附近,许昱心尖发颤,呼吸愈发急促。
等意识到不对劲,祈染迅速起身。这东西即使见过第一次后,第二次还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