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
许昱手里捏着本书,手指用力,骨节突出,他盯着他看:“不说了吗?”
祈染眉梢微挑:“说什么?”
难以启齿的,许昱的耳朵发烫,“问我,为什么这……
在音乐室里,祈染只是回了一句“有什么好恶心的”,让他高高吊起的心平稳落地。
随后。
许昱似乎发现了一个方法,一个让研究对象心软的方法——偶尔把柔软脆弱的一面给研究对象看,可以换取更多的怜爱。
祈染循着他的话问:“为什么?”
似乎是过于羞耻,许昱垂眸,耳垂烫得快要烧起来。他的声音很轻:“因为,从来没有人教过我这些。”
第二天,家长会。
程意:你确定要让那人过来?
xu:。
程意:?
xu:让她过来。
xu:结束后把人送回老城区。
程意:ok
他们说的是拐走许昱的那位拾荒老人。
许昱在五岁那年被拐。被老人强行抱走的那天,小许昱看到了躲在角落里的母亲,眼睛亮了亮,大声地叫妈妈,在老人怀里挣扎着想要逃跑。
但是,他的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