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果不其然在床头看到银色的手铐。
小白花还在替他涂药,即使知道是作死,祈染还是忍不住恶趣味的好奇心,问:“你能七天七夜吗?”他替评论区的读者问。
小白花情绪已经恢复正常,他声音里除了冷漠还有恼怒,“不能。”研究对象在哪看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
想到易感期的Alphax欲强烈,他又问:“易感期也不能吗?”
本就没有褪去红色的耳尖和脸愈发红了,许昱抓着他的手,扯过去,按下床头的手铐,羞赧又恼怒:“闭嘴。”
祈染被铐住了,酒红色的浴袍也在挣扎间散开,大片白皙的皮肤裸.露,全身只有重点部位被遮挡了。纤细藕白的手腕在手铐下,因为挣扎,有了一圈圈被凌虐般的红痕。
看起来脆弱又糜丽。许昱眸色渐深,涂药的手忍不住下重。
白皙的腿上多了一个指印。
“嘶,”照例喊出声,发现不是很疼后,祈染桃花眼充满求知欲,仍旧凑上去问:“真的不能吗?到底能不能?”
不知死活。内心的欲.望已经到达一个阈值,Alpha的视线沉沉盯着他。
祈染莫名感觉危险,但他还是倔强地说:“可以吗?”
此时,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