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染开始怀念易感期里想什么说什么的脆弱Alpha了。现在的就是闷葫芦,什么都藏在心里。他只能试探:“吃醋了?生气了?”
身边吃瓜群众的天线竖得高高的。许昱被他说的耳朵红,又捏他的手,又羞又恼,却是诚实地低声说:“是吃醋了。”
“……不开心。”
他很少这般袒露心声,此刻耳朵红得要滴血,眼睛也不敢看祈染。
说实话的奖励是一个吻。
吃瓜群众:!
亲完,祈染继续打游戏,许昱只能努力平静心情,摩挲研究对象手上的红印。
容离从一开始的尴尬也变得习惯,目不斜视地写作业。自从一个吻之后,便再没有猛料,吃瓜群众散了。
打完一把游戏,祈染余光看到小白花手边刚买的牛奶,他舔了舔唇,“我想喝牛奶。”
许昱递过去。祈染没接,自然而然地张开嘴,“啊。”
喉咙发痒,许昱端着牛奶,心乱如麻。为什么研究对象总是能在公共场合说不知羞的话,做不知羞的动作……
想起公寓里的那次喝牛奶,许昱心尖发颤,手不小心一抖。过多的牛奶沿着杯沿下滑,祈染来不及吞咽,多余的牛奶沿着嘴角流出。他抓着许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