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的第一句话只有一个问号。许昱抿唇,没关系,只要他来找他就好。
许昱动了动几乎失去知觉的手,输入一句话。
sun: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sun: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不行,研究对象不喜欢他这样说话,许昱摇头,手指轻点,又把这句话删掉。
sun:你在哪里?
sun:你不来找我,我可以去找你吗?
这个也不行,问了以后,不愿意见他,躲起来了怎么办?许昱心里焦虑。
屏幕另一边一直没有动静。是不是太久没有回复了?研究对象生气了?是了,他一直是这么娇气的人。
焦虑感愈发重,朗姆酒冲破抑制贴的禁锢,疯狂在空气中乱窜。
生气了怎么办?要哄,对,要哄。可是他不在身边,哄不了。
朗姆酒找不到熟悉的依靠,疯了般四处冲撞。极致的焦虑感让大脑发疼,额头满是汗珠。
该死的突发易感期。
不可以,祈染还在等他。许昱喘着气,从抽屉里拿出常备抑制剂,毫不犹豫地扎入腺体。
由于是随手注射,腺体处的针孔还在流血,但Alpha只是丢掉抑制剂,丝毫不受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