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今天不是在看手机,就是在看手机的路上。
吃饭,看手机、喝水,看手机、处理文件,啊不,他不处理文件,直接看手机了:)
这样的状态,和当年祈染坠楼那一年的癔症状态十分相像。
程意替打工人把重要文件拿过去,不由有些担心地问:“你最近是不是状态不太好?”
许昱盯着手机,似乎要把手机看出一个窟窿。头也不抬,“没有。”
程意不信,只能旁敲侧击:“是关于祈染的?”
许昱握着手机的手指发紧,指节苍白用力。
祈染已经半天没有回复他消息了,他又开始了以前的自言自语生活。
他在做什么?他又想起他吗?还是只当他是一个萍水相逢的游戏好友?
有人陪伴后,就会变得不知足。想要更多。心脏疼痛酸涩,似是被人用刀翻搅。许昱很难受,他不明白,祈染为什么又不理他了。
昨晚,他又尝试顺着手机号码、游戏IP地址寻找祈染的住址。可各种方法都试过了,完全无法找出祈染的所在地。也就是说,他只能知道祈染还活着,可是他没有办法找到他。
他和祈染唯一的羁绊,就是手机上那轻飘飘的通信软件。失去手机,他们就彻底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