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浅色的朗姆酒滚入干涩的喉咙,清甜的酒味在舌尖漫开。
“喂?”Sun的声音沉稳磁性,听起来十分可靠,“中午的时候,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突然挂断电话。”
“怕打扰你,就没有再发消息。现在怎么样了?”
抱歉,刚刚出了点意外——祈染想要解释的一句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他不用解释,对面的人也能理解他,并且主动为他的行径找好正确的抑或是最接近答案的理由。
心脏发烫,祈染低低回应:“对不起,中午挂电话是因为身体不太舒服。”
“身体不舒服?怎么了?”很温柔可靠的声音,让人听着很有倾诉欲.望。
“可能是最近没有休息好。”祈染搪塞过去,撑着扶手从电竞椅上起来。直白长的腿触到地板时发软,险些站不稳。他用手去勾桌子上的耳机。转移话题地和许昱聊起别的。
“我睡了一下午,现在精神好多了。你呢,你怎么样?”
“嗯,我下午处理了一些事情。”
祈染腿还软着,没办法站直,他干脆继续瘫在电竞椅上,手里抱着杯水。
“今天早上不知道是谁点了外卖,在我门口堆了三四个。”
“外卖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