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耳边的声音都被消音。许昱听不到任何话语。笼子，他有笼子，不能放祈染走。他捏着手指喃喃。
要怎么才能抓起……许昱想要弓身，抱着头嘶哑。
【“怎么样，这笔交易？”
“和我商业联姻，夺得沈家，我帮你隐瞒秘密。”
“你要是舍不得你的白月光，你可以在外面养着他，我不介意。”】沈荼白的声音在耳边，清晰无比。背后的太阳纹再次灼灼燃烧。
他有办法了。
微凉的手指抚上太阳穴，“是不舒服吗？”
祈染不知何时站到他身后，手指缓慢地在太阳穴处打转。
许昱薄唇颤抖，没有回答，依旧安静。
祈染觉得自己在哄一个小孩。一个伤心难过后只会自己躲起来舔舐伤口的小孩。来不及想许昱之前的表情和眼神代表什么，他叹气：“你说话好不好。”
“别吓我行吗？”
话音刚落，Alpha站得笔直，倏尔低声道：“我没有失忆。”
声音不大，恰好越过流水声，传进祈染耳朵里。
手指停住，流水声似乎也停止，狭小的厨房安静。
“你说什么？”祈染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响起。
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