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嗝。
叶若笙被她哭了一路,脑袋都大了:“不就是个男人吗?有必要这么哭?”
“你……你一定没有恋爱过。”白蔷憋了半天,最后只能够憋出这样的一句话,“但凡你谈过恋爱,你就不会有这样的感想。”
叶若笙冷笑了一声:“是,我没有谈过恋爱,但是我砸过戒指,你要不要试一试?”
白蔷:……
她老实地闭嘴了。
两个人一路相安无事地回到了家,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叶若笙到了家就将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白蔷也顺势从戒指里面飘了出来,回到了放着自己骨灰的小瓷盅里。
她还在絮絮叨叨着:“为什么呢?为什么乔梁会喜欢你不喜欢我,我这样的女人温柔体贴,比你这个男人婆不是好多了吗?”
“爱情真的太奇怪了,乔梁是不是瞎了啊?”
叶若笙都没力气和白蔷争辩,她瘫软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说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知不知道?”
白蔷根本没听叶若笙的话,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叶若笙摇摇头——白蔷这个恋爱脑,没救了。
她又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突然发现白蔷没有动静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