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已经打消了怀疑我的念头,眼底除了怒意全是怒意,仿佛风水道法在他心中神圣不可侵犯,我一说这话,比掘了他家祖坟还要严重。
见着他这样,我又疑狐的看了他一眼,对他道。
“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去睡觉了,你要是还想和我说这些就算了吧,我是无神论主义者。”
话音刚落,我便“砰”的一声,将大门狠狠关上反锁,关上门的瞬间,我从心底舒了一口气,只有自己才知道,我从大门走到窗前这短短的几步走的自己脚底有多发虚。
我没有听见脚步声,不能确定唐马儒有没离开,可我却可以肯定,他是不可能这么轻易的离开这里。
要我没猜错的话,他在玄真教里的地位绝对不低,而且这地位很有可能是靠血女争取来的,毕竟顾以城有多想抓到我,除了他以外,只有我自己最为清楚。
血女想解开和他的契约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致命,更何况血女藏在了琥珀之中,也算暂时阻断了他和血女之间的联系,根本找不到她人。
他要是能这么轻易的离开,那才真的奇了怪呢。
我装作无神论主义者虽然能短时间内骗过他,可我感觉终究不是什么良策,先不说陈烟烬认得我这张脸,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