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说应该没有,就是阴气和死气重了点,那房子塌之前应该死过不少人,我这才松了口气,走到了师父家门前,对着这已经塌了的老房子四处转了一圈,不断喊着师父的名讳,可我喊了好久好久,都没个人应答。
我急的只差没冲上这堆废墟开挖看看下面有没埋着廖翠莲了
喊了约莫半小时,还是没有人理我,我叹了一口气,带着血女离开了老城区,可手里的电话却依旧打个不停。
越是在这关键时刻联系不上师父,我悬着的一颗心就越是害怕,越会胡思乱想。
这已经是我吃易容药的第三个月了,除了学了些奇门遁甲断局的本事,和一些道家皮毛勉强保护自己之外,我一无所得。
先不说还有半个月左右这第三颗易容药失去效果,师父会不认我这个徒弟,我恢复身份难以自身难保,就说明天
我明天该怎么办
刚走出老城区想要打的,血女却猛地拉住了我的手,我差异的回头看了她一眼,却从她那紧张害怕的眼球中看到了一抹残影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站在马路对面的那个人,可不就是上次救走碧色的残影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声手机铃声忽然划破了夜的宁静